还有一段难走的山路,与其到时候把哥哥吵醒了还不如明天他亲自把哥哥带回来。薛至尧才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谭铭把手机放回桌上,来到沈幼航的床边,凝视着他安静的面容,戚戚地问他:“哥哥再也不想跟我说话了吗?”
沈幼航本来打算做铁心石头肠子的兄长,此时也不免有些心软,但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反而翻了个身背对着谭铭。
谭铭把头凑到沈幼航耳边,又说:“哥哥想打我骂我都行,但是不要不理我。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实在是被气昏了。从小到大,我都在追逐哥哥的背影,望着你离我越来越远,我拼命地想追,却怎么也追不上,反而离你更远了。我……”
沈幼航感到脖子上一片凉意,知道是谭铭哭了,他再硬的心肠也化作绕指柔,再加上心下本就有些愧疚,吓得急忙翻回身来摸了摸谭铭冰凉的脸颊,最终长长叹息一声,妥协了:“明天就回家,咱们当从来没有这回事。我们还是好兄弟。”
据说能摆满一面墙,就是听说他一直不婚是心有所属,只是等他回首都星的时候他那位心上人早就嫁了人生了小孩了。”
沈幼航听得心中惊惶。匹配信息素的机器连接着星网智脑,同步向大众传输匹配率,等他刚回宿舍便听见一声皮靴踏地的清脆声:“沈先生您好,我是傅宥言傅元帅的秘书官,现来向您提出结婚请求。”
沈幼航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听那位秘书官念完结婚申请和结婚协议,又稀里糊涂地签了字按了手印的。按照协议,他将与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
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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