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替他解说:“这幅画的是按摩店旁边配钥匙的小摊,天空我用的是天蓝色和钴蓝色混的……”
沈幼航听着,仿佛真的回到那个燥热的下午,配钥匙的老爷爷摇着蒲扇伸着脖子去看旁边老爷爷下棋,不时摇头晃脑地点评一番。他面上不禁露出清浅的笑意。
薛至尧说了一通,凑近沈幼航的耳朵:“我想在今天的画上加上一点东西。”
沈幼航不明所以:“什么东西?”
薛至尧不说话,只是袭向他空无一物遮蔽的下体,轻而易举地得手,用手指摸了摸湿润的小批,开始轻轻震荡手腕想要把他奸出水来。
沈幼航只好可怜地揪着他的衣领叫他停手,可惜调教多日的身体立马就颤抖着得了趣,小批张开潺潺地流出水来。
接着手指抽出,一只什么细长的东西捅进了他的小批,挠得他批肉做痒——是画笔!沈幼航哭着骂薛至尧,却因为匮乏的词汇量只会翻来倒去地骂“神经病”“无耻”一类的话,倒把薛至尧逗乐了:“只会说这些?我来教你,死鬼,天天就知道肏我的逼,是不是打种——唉干嘛打我。”
沈幼航抬着无力的手往那张可恶的俊脸上扇了一下,然后再也没力气了:画笔上的毛刷在他的小批里左右刮挠,无数尖锐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伴随着尖锐的酸痒感折磨,他忍不住失声哭泣,嘴里啜泣着求薛至尧把画笔拿走。
薛至尧如他所愿,拿了出来,却恶劣地用画笔去刷他的阴蒂。这下沈幼航哭都哭不出来了,像坏掉的水龙头只会流着泪喷水;在他阴蒂下方地尿道口被毛刷刷中之际,他无法抑制地尿了薛至尧一身。
薛至尧倒是不在意,还跟他说这支笔可以去画今天那幅作品,用画中人自己的淫水作画想必更加艺术,被无力的沈幼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踹了一脚。
过了几个月,谭铭终于迎来了他盼望已久的寒假。虽然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他终于能待在家里好好和哥哥联络感情——虽然经常联络着联络着就联络到床上去了。
这一天下午,薛至尧在梅姐的电话轰炸下不情不愿地去工作室创作去了,临走前还冲着沈幼航的侧脸亲了一口,得意地瞟了一眼谭铭,然后在谭铭的冷笑和沈幼航的黑脸下昂着头出门了。
沈幼航被谭铭拉到房间里。本来他待在沙发上听电视的,谭铭特意问他今天要不要陪自己写作业,还可怜兮兮地说他这几个月都没进过自己房间,兄弟间感情都淡了。沈幼航听了也心
软,就进去了。谭铭搬来另一张椅子,让他在自己书桌边坐下,翻开练习册做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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