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航摸不着头脑,嘴巴里却像是肌肉记忆似的冒出一句:“我的戏?杨门女将吗?”
那个杂役着急忙慌牵着他的手突然放下,还往他额头上摸了一把:“你发烧了?你今天唱的是贵妃醉酒啊,班主昨晚千叮咛万嘱咐的。”
沈幼航呆滞地应了一声,直到被杂役拖去了后台化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根本不会唱戏啊!怎么办!
直到他被推着上了台,他也没有想好退路。台下乌泱泱坐了一片,当中的桌子边坐着一位头上夹杂着些白发的中年男人,紧身的马褂显得他那挺着圆润肚皮的身材更加滑稽。见他犹豫着不动身,中年男人更是咧着一嘴黄牙笑,还招来了班主耳语了几句。班主卑躬屈膝地听了,又跑上台对着他嘱咐:“段老板的意思是,你没怎么唱过贵妃醉酒,他也不会为难你,你就唱个一小段就行。估摸着差不多了就下台,到后台直接来找我。”
沈幼航咬咬牙,刚想随便糊弄几下,结果一抬手,整个人就像是潜意识作用一样,自发地打开了手里那把泥金折扇,拂过面庞之时已然是那位命途多舛的贵妃了:“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哇,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他已无心看台下,此时此刻浑身都在动作——胸腹提气,调门高亢,眼神流转,手脚协调,举手投足间风韵妩媚动人。不过直播间依旧开启着,弹幕一条条滑过:“好美!这唱腔一看就是用心学过”“学的是梅派吧,果然名不虚传,唱腔够亮”“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那位段老板细小混浊的双眼里折射出惊叹贪婪的眼光,在场的其他戏迷也纷纷鼓掌叫好。一包一包的银元被扔往台上,沈幼航知道这是打赏给自己的。
他按照规定只唱了一小段便退了场,惹得其他听客抱怨纷纷。他回到后台,慢慢卸了妆,班主便急不可耐地先找到了他:“今天唱得不错,段老板还跟我夸你了呢,这样唱迟早会红。你要是红了,咱们庆余班都跟着脸上沾光啊。唱了这么久,喝点水吧。”
沈幼航哪敢喝水,推辞说不渴。班主便将水杯搁下,又说:“你不知道,段老板很欣赏你啊,不住口地夸你,我看他愿意捧你。段老板是沪申城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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