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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