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竟然看起来对自己很上心的样子,就是话说得也太直了。沈幼航尴尴尬尬地告退,再坐上轿子上朝去。
他第一次上朝,十分紧张,结果一听底下大臣请奏,个个似乎比他还紧张。他一想也是,昨天刚当庭杖责了一个,目前确实没什么人敢来触霉头。于是他愈发面无表情地听着,时不时说声“好”或者“不行”,便完美结束了这一场早朝。
沈幼航一回麟德殿,便迫不及待地叫郑才换了睡衣,扑向自己的床铺,昏昏沉沉睡去。在梦里,他回到了现实世界,还治好了眼睛,在登山看风景。他气喘吁吁地走了半天,抬眼便是蓝天白云,俯瞰又是一片一片的郁郁葱葱,实在是惬意无比。半山腰有一处清冽的小溪,他嫌弃自己浑身汗味,便脱了衣服下去洗澡。他正开开心心洗澡,突然觉得下身一酸——好像有一条小鱼隔着内裤,在他的阴阜边乱撞。
沈幼航惊叫一声伸手去掏那条小鱼,结果却把小鱼逼得慌不择路,隔着内裤重重地陷进了他柔软的阴唇里。沈幼航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小逼也忍不住流了些水出来,还是伸着手去够小鱼。
小鱼受到威胁,鱼尾拼命摆动,重重地撞击到了那颗含羞似怯的躲在包皮里的阴蒂。这一下沈幼航再也站不住了,脚一软便跌坐在了水里。小鱼似乎在与他韧性十足的内裤布料缠斗,不停地摇头摆尾,可苦了沈幼航的小阴蒂——被坚硬湿冷的鱼尾不停地拍来拍去,已经悄悄胀大成了颗淫乱不堪的肉珠。每一次阴蒂上强烈的刺激就能让沈幼航又哭又叫,挺着腰抽搐着潮吹,淫水一道道飞溅进澄清的溪水里,将平静的水面点出一圈圈涟漪。
沈幼航噙着眼泪醒来,身下熟悉的温暖粘湿的快感让他明白自己又一次被睡奸,慌忙半坐起来问:“谁?”
启料身下的人已然察觉出他的小逼与他的嘴巴截然不同的态度,感受到嘴边那个淫乱下贱的小逼激动地绞动着,只要给予它最后一击便能迎来最终的高潮,便低头凑上去对着这湿红的女逼重重一吸。这下沈幼航嘴里的问话立马硬生生拔高了一个调,生理性的眼泪快要把身下金丝银锈的柔软绸被淹坏了,下身的小逼里像喷水枪似的,涌出大量潮水。那人也将嘴巴凑近,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像是沙漠里干渴至极的旅人看见了一汪清泉似的,一时间侵殿里只能听见沈幼航断断续续的哭吟和那人的吞咽声。
沈幼航崩溃地哭着,就感到那人将头埋进了他的颈侧,浅浅地叹气:“是我,哥哥,别怕。”
沈幼航才渐渐平静下来,打着嗝怪他:“你怎么,半夜这样,我刚才,我刚才还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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