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脸蛋变得越来越红,仿佛身处高潮。
浓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她听到少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成人礼物,老头子就是拿你来恶心我的。”
呜,呜。
不要,不要。
意识渐渐远去,她并不知道祖孙俩的矛盾,险些成了豪门龌龊的牺牲品。
少年在最后一刻放开了她,她没有死于窒息。
少年并不满意,用皮带抽打她的身体,那些血痕之上又叠加了新的伤痕,一道道交错密布,狰狞可怕。
她被束缚住手脚,注定逃不开那些落下的鞭挞,她哭着向少年求饶,呜咽声被堵在嘴里。
少年发泄够了,终于丢掉了皮带,扯开裤子,放出那根狰狞的性器。
施虐的快感让少年的性器早已勃起。没有任何前戏,少年直接捅进那个初次被开拓的肉穴。
处女膜被捅破,疼痛瞬间淹没所有的感官。
少年看到床单上落下的处子血,掰过她的脸,讥讽地冲她笑,“怎么,老头子没替你开苞?哦,也对,他硬不起来了吧。”
少年横冲直撞地肏干,她在少年的眼中,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只猫,不过是一个发泄性欲的载体。
那一次结束后,她发了高烧,几天不退,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少年并没有让她死,找了私人医生替她治疗。
她的命很贱,很快就恢复了。
她有些怕少年,又时时刻刻记得机构里那些人教的,臣服,讨好,做一个乖猫。
所以无论少年怎么对她,她最终还是会跪在少年脚边,乖乖地舔少年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