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他能听出解云琅此刻的情绪,只是他不能回头,沉思了片刻,正想开口。
“秦爱卿?”
前方圣上忽然回头找寻他,秦羽见状,狠心甩开解云琅的手,赶忙跟上仪仗。
解云琅望着远去的背影,心中的酸痛之意难言。
“某不是真要与我断绝关系......为何?”解云琅目送仪仗队消失于视野,郁闷地转身。
官员都退出了大殿,殿中除了解云琅,只剩下还未缓过来的危彦。
解云琅过去将他搀扶起来,慢慢往外走。
危彦在被解云琅扶起的同时,疑惑地扫视了他一眼:“怎么是你?”
“危大人认得下官?”解云琅问道。
危彦摇摇头,回头看了眼仪仗队消失的方式,喘了口气:“我以为会是他来扶我。”
“危大人是说秦半仙?”解云琅道。
危彦明显有所反应,随后又摇摇头:“年纪大了,记错了。”
“下官送大人回去。”解云琅带着他上了自己的马车,让方吉驾车平稳些。
危彦在解云琅的马车里歇息了一阵,呼吸也和缓了些,只是情绪似乎比方才更加糟糕。
解云琅见他似乎陷入了往事回忆中,好奇一句:“大人在想何事?”
危彦抬眸看了他一眼,叹息道:“这位大人看着面生,想必是刚入朝不久,不清楚朝中局势。”
解云琅顺着他的话点头:“不光是朝中局势,危大人方才提到的镇国公,下官也不甚了解。”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危彦长叹一口气,缓缓道:“文祯八年,镇国公秦骞奉旨戍边抵御北狄,数年风吹雨雪,家人分隔,生死悬于腰间,他都无怨无悔。如此一良臣,却在一十三年,解承安掌权之际,被诬私藏火器意欲联合北狄叛国造反,被判抄斩满门......”
解云琅问道:“敢问危大人与镇国公是何关系?”
“他是我多年好友,我比他年岁大上许多,他死的时候,我......我还在沧州......”危彦回想往事,不由落下泪来:“我那时被贬,根本离不开沧州,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没见他最后一面.....”
解云琅递给他帕子,沉声道:“危大人切莫激动。”
“这天下......怕是要完了......有那么些结党营私之人,迟早......”危彦攥着手帕,疲惫地望着车外,除却悲愤之外,末了似又寻着一丝安慰:“不过幸好......幸好他唯一的公子还活着。”
闻言,解云琅脸色骤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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