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却还是将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易感期,断片。”他从地上捡了两套干净的衣服,抱着人进了浴室。
浴缸破了,脚下却是碎瓷片,地上还有没冲干净的血水。
那些从沈曦云嘴里说出来的语焉不详的词也在这一刻得到了解释,他抱着人冲忙清理了一遍身子,又捡起地上被水冲了一遍的手机,给溥良平拨了过去。
通话结束,是三小时前的事了。
“完事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