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五王爷动的手……”副将许凯压低嗓音道。
“今日五王爷早早出去冬猎了,不知道因何生了好大一股气,而且还甩开了我们的人。”
“七王爷可是一直在营帐内,都没有出去过,而且他的人也在营帐周围,没有变化。”
秦晚墨听到这话,也思索了起来,“不只是七王爷,也有其他藩王虎视眈眈,我们不能轻易发难,否则惹起议论,最后火还是烧到自己身上。”
“不过……”他的语气一顿,联想到了沈清流,“呵,沈家可就沈清流一个独苗,如果他出了点意外,不用我们动手,沈家人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最好,沈清流死了,沈家剩下的那些朝臣和死士与藩王斗得个天昏地暗,他们也能坐收渔翁之利。
“丞相大人说得是。”许凯附和道,“属下已经派人密切监视沈清流的营帐,若有消息,定第一时间传来。”
外部虎视眈眈,这冬猎就没几处简单的地方,都是充斥了权利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