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就要做到,萧明潇现在就捋袖子去捉那玉佩。
这小东西躺在未来得及换的垫絮上,许是沾染了太多污浊,两指一捏,湿滑的像条鱼儿似的,竟然捏不起来。
上面毕竟有两人的存货,不多才怪。
不仅多,还……算了,反正手是脏了。萧明潇闭了闭眼,恨不得叫莫成意回来,补上方才没打的那几巴掌。他不应该投鼠忌器,因为怕莫成意太爽而不让自己爽。
最后他还是先收拾了战场,再捏个帕子把那玉佩上不能说的东西擦擦干净。
萧明潇黑着脸想,该把这小东西丢到哪去?
要不丢溪里?想来昨夜暴雨,那溪湍急得很,丢进去完全可以轻松自如地毁尸灭迹。
将这玉佩攥在手心,萧明潇和它大眼瞪小眼,愣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从轻发落它,暴躁地将它塞进了枕头的垫子里,眼不见为净。
那蛊毒已经没有前几次毒了,许是像莫成意之前所言,越迫近千日,这蛊虫便越虚弱。
萧明潇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突然领悟到了什么叫无毒一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