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一阵大惊小怪、还不停追问到底发生什麽事。被问烦了的闵泰久才跟她说了自己的决定,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喂喂喂,我的手…啊嘶…那里有伤口啊!你小力点!」不太喊痛的他因为闵贤珠震惊得拿了纱布在伤口上重复摩擦而忍不住喊出声,「你手上的东西先放下行不行?」
「不是,哥你是认真的吗?你现在说被外派去泰国,是傍晚跟我讲的那些吗?」
「不然呢?」他瞄了一脸震惊的她一眼,决定不讲太多细节。
「可是…可是…」
「没事啦,我去做生意的又不是去那边跟人火拼。」他拍了拍她的手权充安慰,「欸我很饿,可以先弄点食物给我吃吗?」
闵贤珠一面煮着泡面,一面担心的回头看他,「你有跟采韵说了吗?」
「没啊,这是刚刚才决定的事。」他探头瞄了一眼流理台,「记得加蛋。」
「刚刚吗…」不理会他的话,她想着半小时前河采韵传来的讯息,只跟她说闵泰久受伤了、要记得帮他处理伤口,「你们傍晚时见过面?」
「怎麽这样问?」他眯起眼睛看着正在煮面、yu言又止的她。「贤珠?」
「采韵刚才传了讯息来,说你受伤了,叫我记得帮你处理伤口。」虽然答应了河采韵不会告诉闵泰久,但她那拗得过自己哥哥…
听到这段话,闵泰久只觉得心头一阵暖流经过,「这件事我会自己跟她说。」整个人往後倒进沙发,他更确定自己的决定没错。
默默跟着河采韵的那段路他想了很多很多,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想着自己的未来、想着贤珠…就在觉得几乎卡进si胡同时,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和人聊天时听说过的法国外籍佣兵团。
如果未来真的要去接下老大手上的东南亚市场,趁现在先出国见见世面、拓展一下这方面的人脉也是必须的。而且佣兵团…就是拿钱办事、参与那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战役,然後想办法从战场上活下来。
听说在韩国一般军队中的t能顶标状态,在那样的团队中只是基本要求。退伍好一阵子了,好像的确可以去试试自己的t能极限,而且在那种环境下,大概就不用一直想着她,还有他这种人根本找不到答案的其他问题。
隔天他就找了现在被称为林社长的老大谈了很久很久。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那位老人家其实很反对,但他却异常坚定的表达意愿,甚至说了这是会影响自己人生的重要决定。
看着一脸不屈的闵泰久,林社长重重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一路看着闵泰久到现在,他b谁都清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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