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落找的。她爸爸都打电话过来了,肯定是回家了,要不然人家也不会打电话给咱们是不是。”
蔡毅城对万瑜的爸爸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他的作为明摆着是不想要这个女儿,一次都没来看过,而且第一次打电话的也是他。
蔡毅城调取了当晚的电话录音,反复听了很多次。万庆国的情绪很激动,愤怒,带着点咬牙切齿,他不但不喜欢这个女儿,还恨她。
蔡毅城抄手看着窗外,夜色掩盖下,一切都是黑漆漆的。
这里是郊区,人烟稀少,属于被遗忘的角落。当初建精神病院的时候,市民们都希望建的远一些,最好是远到天际。
在人们的认知里精神病患者都是危险的,带着鄙夷看他们。其实有的精神病人跟正常人无异,甚至比正常人还聪明,有严密的逻辑思维能力。
像万瑜,两次都没在监控器里看见她,说明她很了解监控的位置,知道哪些地方是死角。
这么聪明,真让人头疼。
忽然,有个小小的身影在移动,每走一步,就停顿一下,抬头看看,再走,路径是个纷乱的曲线。
蔡毅城翘起唇角,还知道回来,没有彻底玩失踪。他不禁想,这回是万瑜的爸爸打电话过来了,如果没有这通电话,她又偷偷地溜回来,是不是就没人发现她不见了。
住院的这段期间,她出去了几次?上一回,是不是也是偷着溜出去,再回来,到顶楼的?
蔡毅城转身,往病房走,抓她个现行,看你怎么解释。
病房里的灯黑着,蔡毅城抹黑进去,抬腕,凌晨2点08分,盯着门,五分钟过去,门没有开。又五分钟过去,门依然没开。
心里一动,蔡毅城推开门,进了电梯。
顶楼,晒着的床单、被罩、衣物像潜伏的怪兽。
万瑜坐在大楼的边缘,双腿耷拉着,吸一支女士香烟,烟很细,火光在烟雾里染的更亮。
蔡毅城站在远处看她,她的背微勾,背影萧索孤单,像被遗弃的孩子。那种感觉他不陌生,仿佛看到一个小小的孩子,缩在角落哭泣,声音压的很低很低,生怕被人听见。
在那个家里,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要掩藏起来,即使哭,也要悄悄的。
心脏像被一只手抓住,使劲地揉搓,疼的他弯起身子,大口喘着粗气。过了许久,他抬起头,额头上落下豆大的汗珠,抬脚走向她,他走的很快,很匆忙,抱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
万瑜的身子一僵,闻到熟悉的薄荷香,放松下来,“我差点叫非礼。”
蔡毅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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