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上了,那可是铁饭碗,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收入拿回家里,比种地看天吃饭有保障多了。
最后衙门选拔出了两百名青壮年男丁跟随着一百名衙役带着一批粮食,前往南平镇接收流民。
河水县县令文玉龙接到陈云州的信简直是欣喜若狂。
他确实在为源源不断涌入河水县的流民犯愁。
因为紧挨着桥州的缘故,现在他们县已经涌入了上万流民,加上县城东部受灾比较严重的百姓,流民已达好几万之多。
而且每天这个数字都还在增加。
文玉龙也想过派人拦截,不许流民进入河水县。
可两县相交的地方太大,他们衙门这点人根本看不过来,只能听之任之。
但这些背井离乡,失去家园的流民到了河水县也要吃饭。
老实本分的还好,要么沿街乞讨,要么上山挖野菜剥树皮吃。
可也有一批混混无赖聚在一起偷鸡摸狗,甚至是直接强抢,还有女人的。
就这么几天,县里天天都有人来报官。
可县衙只有这么点人,文玉龙也没办法,只能在县城各城门口设置了关卡,严禁流民进入,以保证县城的治安。
至于县城以外广大的乡村,那只能靠各村各宗族自卫了。
但长期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秋收即将开始, 若是这群人破坏了秋收,今年他们县的田赋任务肯定完不成,他又要吃排头了。
陈云州的这封信于他而言,无异于及时雨。
他立即招来县尉余军商议这事。
河水县只有县令、县尉,缺了县丞。很多县除了县令是必备的,其他副职都配不齐全。
余军听说这个消息也高兴坏了:“文大人,这些流民他们庐阳想要,给他们就是。”
这种烫手山芋谁要谁拿去好了。
文玉龙舒了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准备明日安排人去引导流民前往南平镇,只是他们庐阳去年不是干旱,受灾很严重吗?现在哪里来的能力接收这么多难民?”
余军也很怀疑。
两地相距上百里,交通不便,来往很少,他们也不知道庐阳最近这半年的变化。
不过余军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大人,下官上次去庆川的时候倒是听说过这位庐阳县令的大名。听说他是从京城发配来的少年状元郎,名叫陈云州,才华横溢,心气极高,做事相当大胆,连齐家的庄子都敢查。齐家的独子就是他弄死的。”
“什么?弄死齐项明儿子的就是他!”文玉龙非常诧异,“这人倒是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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