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不过是个来敦亲睦邻的小nv孩,你也不必惜字如金到这种程度吧。」这种半调侃的话题应该算安全吧。
可惜,以上只是我的自以为。
闷油瓶的确是开口回应我了,而且还一次说了不少字—但是语调却是少有的冷:「难道要像你,挟菜献殷勤才算好邻居?」
咦?这是怎样?我怎麽觉得烟硝味不是普通的浓。
我眨了眨眼,冲掉手中的洗碗jg,心中隐隐感觉不对劲,但仍是自觉理直气和地回道:「这也没什麽,跟nv孩子相处毕竟不b跟男人可以大喇喇的。你守门的任务已经告一段落,也该开始多注意注意身边的nv孩子,说不准遇上喜欢的,娶妻生子成家,好好安定下来,不也是美事一桩吗?」
我竟被我自己的话t0ng了一下—心口像是被划了一刀那般尖锐地疼痛了起来但我选择忽视。
我现在的身分,是兄弟,是朋友,这是对他好的事,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便不说。
再怎麽样,婚礼我铁定帮他办得风风光光的,回头再自己独自疗伤—反正这种事又不是没作过,没什麽捱不过的。
我撕了一张餐巾纸擦拭手中的水珠,肩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怎?!
我吃痛地皱起脸。闷油瓶五指sisi扣住我的肩,用力将我转了九十度—我变成了与他面对面。
他倾身靠近我,周身的气息充满了肃杀之意,连喷在我脸上的鼻息都是冰冷的。
他开口,音量很轻很轻,我全身的汗毛却像察觉到危险般竖了起来:
「你开玩笑的吧。」
要在那双如同夜se般深沈森寒黑眸的注视下,不调开视线,并且双腿不发软,其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不过我在经过这些年的磨练之後,已经少有能够吓着我或是震住我的状况。
因此,虽然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j皮疙瘩也全数起立敬礼,但我想我面部的表情应该仍成功地维持一贯的平静,顶多有一点因疼痛而造成的波纹。
声音亦然。
我淡淡地说:「我没在开玩笑。你曾经说过,你是个跟这个世界没有连结的人,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成家之後,有了自己的妻儿,一切就会不一样呢?」
闷油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有种感觉:他似乎想看出我强撑平静下的破绽。他说:「那你呢?为何到现在还不成家?」
我一愣。
我为何现在还未成家的理由,现在就站在我面前,问着我这问题,这其中的荒谬之处真是难以用言语形容。
我挑了挑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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