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床上的,那堆属于廖如鸣的衣服还放在那儿。中间留了一个长条形的空洞,似乎是给人睡的。
所以纪知淮就是睡在廖如鸣的衣服里面?这么多天都是如此?
廖如鸣的心中升起一种啼笑皆非的情绪。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寡言的、冰冷的男人背后的那种脆弱与摇摇欲坠。似乎自从廖如鸣离开他的生活之后,他整个人都已经濒临破碎了。
而廖如鸣整整一个月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廖如鸣倒是能够在网上看到一些关于纪知淮的消息,而纪知淮,恐怕在哪儿都无法打探到廖如鸣的消息吧。最近这一个月,廖如鸣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旅游,要么就是宅在家里,深居简出。
或许纪知淮本来是想等到演唱会,到那个时候他就一定可以见到廖如鸣了,毕竟廖如鸣已经答应他了。他有好好养伤,所以廖如鸣也应该会去他的演唱会。
他还想找个时间,将自己手里准备好的门票送到廖如鸣的手上。
但是他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他已经打算明天给廖如鸣发个消息,问问他在哪里。他已经做好这个决定了。
他紧张而忐忑,又忧虑廖如鸣不会来他的演唱会。他在家里尝试了无数次,首先是要联系廖如鸣说这件事情,然后就是和廖如鸣见面的时候,他应该说点什么。
他白天在公司练歌,晚上就在家里练习说话。他研究着要如何打动廖如鸣。
一部分的他已经认命了,绝望了;一部分的他仍旧在垂死挣扎。
然后他今天在练那首歌的时候,他又突然想到了联系廖如鸣的事情。他又突然想到了廖如鸣对他说过的话。他又一次意识到,或许
不,不可能的。他总归有机会的。他总应该有一个机会去挽回廖如鸣的,他一定
然后他发现他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声音被困住了。被他自己所构想的那个可能性困住了。
如果廖如鸣不来他的演唱会的话,那么他所练习的这首歌,他将唱给谁听呢?
唱给全场几万人,却没有一个人理解这首歌的真实含义。他真正希望对方能听见的那个人,却不会因为他的这首歌而动容
他仍旧记得过去三年里发生的点点滴滴,他仍旧可以回忆起一切,从初次见面到初次动心,到紧张的初吻,到听闻廖如鸣拒绝给他炒绯闻的窃喜
每一个练歌的夜晚,廖如鸣递过来的一杯温水每一次出席活动,那个熟悉的,镇定而温和的声音,告诉他应该做一些什么
所有的记忆仍旧清晰,像是一片片轻飘飘的羽毛,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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