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只能说:这都是西里尔安排的,你得找他兴师问罪。
你不就是西里尔?
朱利恩面不改色地说:那会儿我还没接手呢。甜心,你不能冤枉我。
廖如鸣冷笑一声。
这家伙本体和化身居然开始相互甩锅了。西里尔啊西里尔,怂到这个份上,何苦呢。
但是廖如鸣也懒得和他计较那么多了。
他又说:明天早上那么早起,我起不来怎么办?
朱利恩语塞。
他觉得廖如鸣在胡搅蛮缠,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居然觉得廖如鸣提出的这个问题非常现实
因为廖如鸣就是个喜欢赖床的懒鬼。
他叹息一声,说:我会叫你起床。真是的,这么重要的日子也没法自己起床吗?
廖如鸣耸了耸肩,有恃无恐。
他又问:不过,明天我们居然还是一起的吗?
奥尔德思皇室的婚礼与普通的婚礼情况不太一样。朱利恩解释说,最重要的仍旧是在战舰上,在恒星的见证下许下誓言。其余的都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廖如鸣摸着下巴,笑了起来:最重要的是,我们在太空,那群老头子管不到我们,是吗?
朱利恩也笑了:是的。
廖如鸣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也不喜欢其他人过多干涉他的私事。
从小到大,廖如鸣的生命中就没有长辈这种角色出现,所以,他也并不喜欢其他人对他的生命指手画脚。
西里尔除外。西里尔已经在他的生命之中了。
忙碌了两天,到这一天晚上,他们反而没什么事情需要做了。
廖如鸣从宫殿那儿带过来一个玩偶,基于某种怀旧的心思。现在这玩偶被他随手扔到了床上。
朱利恩冷眼旁观,十分不爽。
你现在已经有我了。他隐晦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不需要这东西了。
廖如鸣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又看了床上一眼,不禁笑出了声:你好好笑。你在吃一个玩偶的醋吗?
朱利恩凑过去,嘀咕着说:那可是在你床上呆了不少时候的
的一个玩偶。廖如鸣翻了个白眼,我还抱着它睡了好多个晚上呢。你是不是醋坛子都要翻了?
朱利恩冷笑了一声。
他发现他做错了一件事情他为什么要让这玩意儿回到廖如鸣的身边!平白给自己受气!
廖如鸣这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说:你幼不幼稚!和一个玩偶计较这种事情,白活了这么多年。
怎么就不能计较了。朱利恩说,现在你都让这玩意儿躺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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