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耽误,我是知道的,母亲总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默默地拭着泪,我看过那样的背影无数次,只是那时候我并不明白,母亲是为什麽哭泣,也不明白为什麽她要我和夏远喊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叫做哥哥。
一直到後来我才明白,夏季之是我父亲专情下的产物,而我的母亲,则是他专情下的受害者。
用专情来形容父亲或许有些奇怪,但他深深的ai着,那个他圈养在大陆的nv人,这麽多年来都未曾变过,而我母亲说穿了只是成为了夺权争利的工具而已。
那年,母亲的娘家当时还是拥有不少土地的地主,一些地随着政府的建设一并水涨船高,但随着他们两人的婚姻,那些土地也一个一个被父亲给并吞,到了最後,母亲的娘家仅仅只剩下当初用来建设泓枫的这块土地,讽刺的是,这样的事情就好b父亲矗立在母亲之上。
但也因为这样,外公外婆的这块土地,在那时候成了一个最大的保护伞。
从小到大,我在母亲身上学会的,并非是无限退让的软弱,而是原谅一个人的勇气,以及足以容下相异的宽大。我和夏远在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後,都憎恨着父亲,即便到了现在都是如此。
可是看着母亲,我们都有了更必须要去做的事情——让母亲、也让我们自己,离开父亲这一个牢笼。
经过了无数次的交涉,董伯伯同意了我的建议,在泓枫留下夏季之这一个米虫,并且由他来做夏季之在台湾的唯一上司,也就是关於夏季之的个人考绩与奖金的决定者,都将是董伯伯。
父亲虽然有异议,但夏季之看着不用工作就有钱拿,还不用看我脸se的这些份上,替我们抚平了父亲的毛。
夏季之的存在在公司也仅让几人知道,除去副总级的人外,就是hr与他们相关的课级以上的人员,并让几人都签署相关的保密协议,将这一切忙完後,父亲才稍微满意地搭着飞机回到大陆去,这次送机,我没再让母亲跟我一同前去,因为有些话,不适合让她听到。
「别忘了你姓什麽,夏妤。」父亲在入关之前,平静地对着我说。
「爸,你想说什麽?」
父亲的话代表着许多的可能,一时之间我也判断不出来是哪个,他是想说我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还是他只是想说,他是我的父亲,好让我继续道德1un1i这一块泥泞上继续打滚,不得而知。
「我在说什麽你心里灾灾,不要真的以为有老董跟老张在替你护着我就不敢动你现在的位置,你的那些花边新闻总有一天会让他们不愿意在替你背书,他们现在睁一只眼、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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