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后,发现这人已经坐起身,单手把弄着之前那块带着顾字的玉佩。
见有人来,他收起玉,定眼认出陆一鸣,朝他点头致意:多谢。
无妨。陆一鸣递给他些清水和流食,说说吧,先前未尽之言。
解了渴,冲了饥,这人缓缓道来:我本是一名玉石商,被家中足兄诓骗此地有未开采过的原石矿,特来勘察,岂料这本身就是个圈套,也怪自己太过轻信他人。
这番说辞,换做是裴星或许信了,陆一鸣确是半个字都不信,玉石商身上可没有这么多旧刀疤和箭伤,不过他并不想深究。
阁下之前提及的月来是?
是我镇上的一位朋友,原是想让你帮我捎个口信,既然我无事,那这事便作罢了。
这人说起那位故人可不像是单纯的朋友,倒有点像是小裴星看自己的眼神。
有一事恐要劳烦兄台。
请说。
允许我在这暂住时日,另外救命之恩,如若他日需要用的到我的,可到镇上珍宝阁,拿着信物去找他们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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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落下,洗漱完的李德盼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脸上干干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