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他才反应过来,摸了摸头顶,裂开一个笑。
其实堂哥,是刀子嘴豆腐心吧?
这一个多月与小玉米相处,陆一鸣发现一个规律:小家伙喜欢听他说话。
至于怎么感觉出来的?每次他在场说话时,小家伙的眼睛都会朝着他的方向,即使是自家夫郎抱着的时候也是如此。
不过小玉米逐渐长大了,就有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会经常抓自己的脸,导致他的脸上会莫名多一些抓痕,一家人看着都心疼不已。
正因为这样,陆一鸣此刻正一本正经地坐在育儿车旁讲童话故事《三只小猪》:猪妈妈有三个孩子,老大叫
一个一米九的大汉坐在还没他屁股大的小板凳上,边摇摇篮边讲故事,看着还挺和谐的。
事实证明陆一鸣确实没猜错,一听到他的声音,小玉米停下手上的动作,安静下来一动不动盯着他,像是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山后边住着一只大灰狼
陆一鸣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秋日静谧的午后格外清晰,这样的场景温馨而无一丝违和,路过儿童房的人觉得这一刻仿佛时间都慢了许多。
不过,这不包括某只偷听的兔子。
小星星的产后抑郁来势汹汹,把陆一鸣吓了一跳。
他怎么发现的?
当然是发现小星星居然在房内偷偷喝葡萄酒,还早早洗漱好背对着他躺下,明明嘴巴都嘟起却还假装睡着。
这是怎么回事?
晚饭后好端端的怎的心情不佳了?
他回想一遍今日发生的事情,没有异常,所以是小星星的问题?
想起他的产前抑郁,他深深觉得产后抑郁是一件大事。
陆一鸣不顾小星星有些别扭的神情,大臂一展把人捞在怀里,像是哄小玉米一样哄他:因何不开心?同为夫说说。
怀里的人脸色微红眼神迷离,酒劲上来的裴星顺着他的力头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起来,不平稳的呼吸昭示着这人尚未彻底醉去。
小星星都会借酒装睡了?
陆一鸣轻笑一声,掰过他的下巴,不允许他逃避:嗯?
昏暗的灯光下这人纤长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眼珠子也转悠个不停,但就是不睁开眼看他,陆一鸣目光凝集在他泛着水光的唇瓣上,眼底深色涌动,他毫不犹豫附上去,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关,攻城略地。
嗯夫君轻点。
裴星发出一声压抑许久的喘息,原本闭阖的眼皮隙开一个缝,眼神更加迷离,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明显带着春光。
陆一鸣的手趁机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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