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闻礼道,新签了合同,和我汇报进展。
文斯其实没想他会跟自己具体说,笑了笑,客气地答,你工作这么忙,这次还亲自去学校。
再忙也可以给自己放个假的。
可是一般霸总放假不都会去什么景点山庄之类的吗?闻礼放假的目的地倒是特别。
文斯这样想,不过没说,他刚想把耳机戴上,就听闻礼问,在听什么?
文斯将那只耳机递给他,你听听。
闻礼接过来塞在耳朵里,是首悠然中带着动感韵律的法国乡村音乐。
第一次见就在巴黎,你很喜欢法国?
还好吧,就是想象中一直觉得是个很浪漫的地方,文斯歪头,手托下巴,指间随节奏无意识轻轻敲着,刚了解法国是在电影里,就是那种感觉。
我不太了解法国的艺术,但的确很多人会这么评价它。
就这么,两人从法国的音乐聊到电影,再从法国聊到欧洲,又从欧洲聊到其他,文斯发现,闻礼的确是没什么艺术细胞,多半都在听他说,但这种倾听又是以一贯非常认真和尊重的态度,让说的人不知不觉就越说越有动力。
到最后快十一点了,列车员过来提醒,文斯才意识到整个软卧车厢里,在外面的只剩下他们俩。
文斯小声和列车员抱歉,蹑手蹑脚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去水台那边洗漱,闻礼也和他一样,两人并排在那刷牙时,文斯看着闻礼,忽然没忍住笑了。
他吐了沫子,我觉得咱俩有种在宿舍里,被宿管阿姨抓包的感觉。
闻礼在镜子里挑了眉,点头,的确。
洗漱完往回走的时候,闻礼问他,你喜欢睡上铺还是下铺?
文斯的票在下铺,闻礼的票在上铺。文斯自己买的票,刷身份识别卡进站,直接上车凭卡领取位置牌,全程不会泄露个人信息。
国内出行还是方便许多,也多亏身份识别卡除了编码外都长一样,兼之文斯已经和闻礼坐过一次火车,有经验了才能有恃无恐。
我都行,你睡下铺吧,你个儿高,在下铺方便。上次坐这趟车,闻礼也是睡下铺。
等两人都躺上床了,闻礼忽然又起来,往上一看文斯没盖被子,还躺着在捣鼓手机,他皱眉,低声提醒,盖上被子,你那对着空调口,别着凉。
文斯坐起来扯开被子,微窘,看手机看忘形了,本来是要盖的。
嗯,把小灯开着看,早点睡。说完闻礼就再度躺下了。
文斯在被子里默一会儿,听见没动静,才从上铺探出半个身子,闻礼已经闭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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