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文斯又纠正,不对,应该是第一次正经看落日吧,没想到还有点看头。
毕竟从前哪有闲暇时光,少时随父母旅行也没那伤春悲秋的阅历,而等有了阅历,心情早就变了。
夕阳余晖落在文斯脸上,乍看是欢喜,却隐约透着某种伤怀。
初见那时感受到的矛盾又来了,闻礼尝试体会现在的文斯,是在觉得可惜?
文斯望着晚霞放空的眼神重新找回焦距,他没转头看闻礼,只是笑了笑,有那么一点吧,时光易逝,所以看见美好的事物就容易产生这种想法,正常。
美好的事物。
巴黎塞纳河边的金毛犬,酒吧里色泽鲜亮的鸡尾酒是否在文斯眼里,它们都属于美好的事物,所以才会令他产生遗憾的感觉?
我和你恰好相反。闻礼说,在我的认知里,如果是美好的事物,我只会想在当下,尽我所能抓住他。
文斯这下看过来了。
惋惜是没有用的,在犹豫的时候,他即便不被时光带走,也会被别人抢走。闻礼凝视他,仿佛意有所指又认真道,因为美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下,闻礼眼里的光依旧灼热,甚至比日头正盛时还要灼热。
文斯被那目光吸住了,半晌没能挪开,他也不知在畏惧什么,情不自禁后退一步,到终于能别开眼时,心反而跳得厉害。
转过身,文斯两手握在观景平台的栏杆上,无意识收紧
太阳彻底落下去,天色逐渐暗了,徐徐晚风撩动树影婆娑,将这方彼时还红亮透彻的地方笼罩上溶溶夜色。
闻礼往观景台西侧走去,那边还有个小露台,比这里要高出一米左右,他站上去望到天边,然后喊了文斯。
玟玟,来这里。
文斯本来心中乱七八糟理不清楚,听到这称呼,愣了下,差点没反应过来。
上次停车场闻礼打电话时这样叫他,文斯虽然感觉怪异,但后来因为和杨冬冬飙绿茶戏自己连亲爱的都叫出口了,就没把那声昵称当回事。
而后闻礼再没叫过他名字,且俩人都是自动省略称呼的说话方式,文斯早把这给忘了。
结果现在突然冒出来,眼下这种情景,文斯听得更加怪了,又怪又不好意思。
早想说了,我年纪比你大,你这样叫不合适。
哦?你比我大?闻礼站在高处,看不清神色,大多少?
这是在刺探年龄?文斯故意说,我三十多了。
还可以,没有代沟。闻礼又问,三十多还在上学?
文斯:他和詹姆斯说过自己是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