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和脑神经,他实在羞得不行,根本没法投入,睁开眼瞪向闻礼。
可这一看,却忘了自己要干什么,闻礼也没有闭眼,他正专注地看着他。
那双眼里蕴含着无尽的迷恋,还有某种脆弱的信念,视线相碰时,文斯被那眼神扎到了心,忽然就松掉手上推拒的力道。
闻礼终于闭上眼,文斯只觉得那睫毛很长,微微颤动的时候,好像有什么轻轻的风扫过自己的脸。
他懂了闻礼的感受,或许不是百分百,但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看来那么自信从容,他也有害怕的事情。
虽然文斯理解的亲一下和闻礼的有所出入,但总算亲完这回,闻礼就信守诺言地放开他,顺便带走那杯先前已经放凉的白开水,再监督文斯把温柠檬水喝掉,才拿着杯子出去了。
之后总算相安无事,文斯悄悄拿出包里的化妆镜补妆,掩饰嘴唇的微肿,可翻开下本书却不太能看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