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毅两个人一同去取车,上车以後,靳明毅便一路开往公馆。
陆臣的情绪在演戏时大幅释放,现在倒不及着搭话,开了一阵,靳明毅打破沉默,「你刚刚演戏的时候,在想什麽?」
陆臣回过头,只见男人端正的侧脸,薄唇微抿,看不出情绪。陆臣猜测,靳明毅大约是好奇自己如何演戏,便说,「通常我们会想办法入戏,b较容易的方式是将自己的经历带入,不过这会有自我风格压过角se的风险,最好的方式还是将自己深入到角se内心去表演。」
男人目不斜视,接着问,「那你有过那种经验吗?被b到绝境,心灰意冷,不如去si?」
有。
陆臣想都不想就能回答,那个字却沉甸甸地压在舌尖,怎样也说不出口。陆臣不知道靳明毅看出多少,心里的感觉愈发复杂,他垂下眼,唇角微扬,「你怎麽不觉得是我深入到角se内心去演?」
「我不知道,所以我问你。」男人很坦白,陆臣却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瞬间输掉言语的博弈,他想再说什麽,忽然想起自己在梦里曾看见靳明毅在饭店撞见过王韩以的纠缠,难不成靳明毅想问的是这个?
陆臣皱着眉,他转向窗外,从窗户倒影看见男人清冷的侧脸,他盯着窗外的街景发呆一阵,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烦意乱有些可笑,扣除梦境,他们两个不过几面之缘,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想都太脱离现实,或许靳明毅问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陆臣平静下来,检视自己的内心,他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说谎。
「有。」他说,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靳明毅没有再问,沉默持续到靳明毅开回家。靳明毅住的是独栋,他将汽车停在车库,便领着陆臣走进客厅。
春嫂,心里对自己所演绎的这个人又有更深一层的认识。
这种感觉很奇妙。接演的时候,其实他是抱着私心,但愈演,他愈深入到这个角se里。他读了很多这起案件的相关报导和後续追踪,他慢慢感觉到毕声义的灵魂躲在他的身t里,当他演戏时,这抹灵魂就会跳出来,於是他为他痛,替他哭,让他享受欢愉,代他投奔自由。
他觉得他就和毕声义活在一起,他以为他很了解这个人,但在看到网友的整理之後,他终於明白他们之间天差地远。他不知为何总觉得惆怅,像他认识大半年的知交好友对他说,他们不熟。
但这都不影响陆臣理解毕声义。
他
看得愈多,想得愈多,那些评论让他的理解更加深层,让他的表演更加内化,他彷佛就是毕声义,晚年坐在曾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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