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扫过去就想出三种解法五种思路的压轴题,你认吗?
不二忽然想起两年前学园祭时,一位还未正式大学毕业就已经拥有三千亩茶田一和所小型公司的企业老板,青学曾经的毕业生,受邀返回母校在青学最大的礼堂里发表的演讲。
也许是尚未真正步入社会,独属于年轻人的傲气并未完全褪去,那位学长的演讲激情而不拘一格,与以往官方而刻意的陈辞n调不同,他的演讲里不但没有校方希望的关于学校优点的夸赞也没有任何象征x的鼓励和期待。
那位学长只是用平淡的语调诉说着自己的经历,他说——
“有人说以大多数人努力程度之低,根本轮不上b天赋。而我想说正是因为努力程度之低,才更要b天赋。”
——你认吗?
不知道。
不二拼命的压制住自己想要摇头的yuwang——我不知道。
不记得最后如何离开了斯诺的办公室,返回寝室的路上不二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斯诺无力的质问和那位学长一遍又一遍强调的天赋。
早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前,初学网球的自己和裕太分明是在同样的环境下学习,由同样的教练指导,甚至于裕太的练习要b自己多上一倍,然而最终每一次的b赛结果,毫不意外的都是自己胜利。
教练强调一遍讲解一次就能心领神会的自己和苦苦捉0反复练习仍旧不得要领的裕太,鲜明的对b和无形的压力,这就是天赋的差距。
只是因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命中注定无法改变的不公平。
回到寝室一头扎在被窝里,没有注意到幸村和白石留在桌子上说明先离开的留言,不二感觉到心底里从未有过的痛苦,不同于过去对于网球的迷茫,这样仿佛身临其境般的感同身受令不二几乎窒息。
他看到自己似乎化身为幼小的裕太,遥望哥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动作做得标准;他看到自己似乎变成了少年时的斯诺,站在球场上不顾一切的挥拍却得不到关注;他看到自己似乎是一个陌生的男孩,坐在书桌前没日没夜的刷题却仍旧只能拿到堪堪擦过及格线的分数。
那些付出所有努力着的,看不到希望的得不到回报的人,是不是曾在无数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里绝望过,悲伤过?他们是不是真的曾经抱怨过,这样没有办法改变的不公平?
不二忽然的想要见到裕太,他是不是还在没日没夜的增加训练?海
棠是不是仍旧连周六周日都不放过坚持不懈的锻炼?河村是不是又要帮忙寿司店还要分心抓住几乎所有空闲时间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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