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妥,我大步流星自顾自往前,把保镳甩在後面。
一进去这家店才发现是个ktv,我左顾右盼不晓得开怎麽开口找国中生,还好其中一名保镳替我打听了消息。
「走了?去哪了?」才短短五天没见,这国中生竟然消失了。
「不清楚,店经理只说他辞职了。不过听说这上次那群人来店闹过,那人不想店里为难,只好主动辞职。还有,那人年纪已经不是国中生,是个17岁的高中生了。」
17岁看上去像国中生的身形?我都怀疑他可能是营养不良了。
我想让保镳再去问店长该去哪里找服务生,但是保镳说已经问过了,说是这种涉及个资的事情店长说不便告知我们。
我还记得当时我又追问:「你花钱了吗?」不花钱怎麽打听得到消息?
保镳一脸尴尬,「殿下,这位店长b较保守,说担心有法律问题,怎麽也不肯透露。」
我听完紧接着又问:「恐吓他没有?」威胁、利诱,难道还要我教吗?一想到这,我忽然有些火气上来。
那保镳的脸se更难看了,「毕竟是法治国家,殿下……」
当时我其实没有什麽想法,只觉得—啊,好不巧,还想着探望他问问那天之後过得如何了?
既然他离职了,我想他应该不会再遇见那群人了吧。所以当下我也就没有追究了,於是我说:「算了,就这样吧。喝酒。」
一杯杰克丹尼尔入喉,索然无味。
不晓得是因为原本我出门的理由无端消失了,还是我喝同样的酒的场景变了,竟然前後才不到两周的时间,我已经想尝试另一款酒了。
果断跳下高脚椅,率先走出酒吧,後面跟着的保镳齐步跟上。我抬头在门口望了一下灰蒙蒙的天空,问身後的人:「有烟吗?」
几秒钟之後,听得出来费迟疑的声调说:「殿下,c守所在,我想要提醒您……」
我立刻皱起眉头不耐道:「我知道我才9岁,有完没完?」
身後传来稀稀簌簌的声响,应该是保镳们互相在找烟,之後递到我面前来我随手接过,又有人帮我点火,我ch0u了一口,呛了一鼻子。
「这什麽鬼东西!」难闻si了!我把香烟用力丢在地上,学着电影里面的大人用脚踩了两下烟头。
「走了!」我头也没回地发号施令,保镳随後将车开来。
回到我住的地方後,烦躁地又洗了个澡才打开电脑。我胡乱看着世界新闻,忽然点到齐湛当选总理的网路新闻,随手点开网页,一张他和我母亲相拥而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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