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校服撑得鼓鼓囊囊的。
冬天穿得厚不觉得,一旦到了夏天,单薄的校服半点都遮盖不住。
当天夜里谢予安就做了羞耻又甜蜜的梦,梦里全是梵声的脸,她软绵绵地喊他的名字。醒来后床单湿了一大片,乳白色黏腻的液体让他面红耳赤。
他对梵声的心思也是从那个时候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唾弃那群男生总是不怀好意地讨论女生的身材,可他自己又可耻地步了后尘。他也会时不时盯着梵声的胸口看。隔着校服,他总能看到里面印出两条细细的肩带,有时是白色的,有时是黑色的,有时又是粉色印着爱心的……偶尔肩带松了,她还会偷偷找白伊澜给她扣上。
他会不自觉地想象它的形状,它的大小,以及它的触感……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甚至会想着梵声的脸解决生理需求。
欲望无穷无尽,出于本能,原始又罪恶。
而这些梵声什么都不知道。她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认为他是变态。
这些他只对梵声做过。他对她的渴望从未停止。
谢予安觉得眼热,眼里某些情绪几乎喷薄欲出,又被他死死压制住。
她鲜活明艳的脸,想摸;嫣红水润的唇,想亲;她这个人,想拥有。
“怎么不说话?”梵声奇怪地看着他,“没事干嘛停车?”
少年暗自吸了一口气,沉声警告:“坐好,别乱动。”
梵声盯着他后背那一大片污泥,顿时有些心虚,这人莫不是察觉到她故意把脏东西蹭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