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的人。
“皇叔觉得如何了?”谢闻的口吻一如往昔。
宿安言愣了愣,“好多了,多谢陛下关怀。”
“皇叔虽然好多了,但张太医说了,皇叔如今不可随意挪动。”
“只是回到暗牢,应无大碍。”宿安言道。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该死之人,现在死和以后死,都没有分别。
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待在这里。
在宿安言的眼中,谢闻如今已经不需要他了,他的下场是注定的。
“皇叔以为,我是想杀皇叔?”谢闻笑得漫不经心。
宿安言有些摸不清谢闻的脾气,一方面他难以割舍谢闻,觉得谢闻不会杀他,一方面他又确实把控了朝政十年,谢闻如今掌握了实权,不杀他杀谁?
他怕是成了谢闻唯一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倘若他不被拔除,余下的,谢闻也不会安心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