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新枝,长乐宫内一片春意盎然。
只除了宿安言,他还是有很多东西想不明白。
谢闻要立宿安言为皇后的时候,也担心了很多,甚至连023都跳出来提醒他,这样会把宿安言逼死的。
可谢闻想,倘若一开始不发狠,将皇叔和他关联起来,他和皇叔只会越来越远。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宿安言还好好活着,他的皇叔迟早会重新生出血肉。
“皇叔。”谢闻下了朝之后,快步走到宿安言的面前。
“陛下。”
“我带皇叔去一个地方。”
谢闻拉着宿安言来到了曾经埋酒的那棵梨树下,梨树已经开了花,风里有着梨花清幽的香气。
“陛下是想将埋的酒挖出来?”宿安言问。
“是。”
谢闻递给宿安言一把小锄头。
宿安言蹲下来,感叹时间过的好快,以前说要与谢闻并肩等待一个又一个春日,如今第一个春日已经来了。
他们还会有下一个春日吗?
宿安言觉得手背微凉,他目光聚焦,才发现是谢闻寻了落下来的梨花,一片一片地往他手背上贴。
谢闻这还不是孩子气?
谢闻凑过来说了句什么,宿安言气红了脸,“胡闹。”
将那些梨花都抖落下去之后,宿安言的手指缩了缩,他这些日子和谢闻相处惯了,和他同吃同睡,他们偶尔也会交缠在一起,谢闻说,接触,也是爱人的一部分。
他强忍着羞耻打开身体,谢闻一直在教他。
他却苦闷自己怎么也学不会,但眼下有什么在冒芽,不止谢闻期待以后的春日,他也开始期待,他期待的还是依旧和谢闻在一起的春日。
当初埋的不算深,很快谢闻的锄头就碰到了酒坛子,两人一起,冬日里埋下去的坛子就被启了出来。
“皇叔有闻到酒香吗?”谢闻抱着坛子凑到宿安言的鼻子底下。
宿安言鼻子翕动,他仔细闻了闻,“没有。”
清隽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要是有的话,大概这坛酒也不能要了。”
“皇叔说的是。”
表面上看谢闻还能回答,实际上已经被宿安言的笑迷得找不着北了。
用晚饭的时候,桌边点着两盏小灯,那坛梨花白赫然也在桌上。
“陛下……”
谢闻正要喝,宿安言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是知道谢闻碰完酒最后是什么样子的,他心内有些忐忑。
“皇叔怎么了?”
“无事,陛下请用。”
最后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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