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活得更自由,不需要花费大半的人生,就为了赚几片遮风挡雨的瓦片。」
但一周过去,复兴镇市民已经逐渐将他当作是个笑话,不再有人记得,他曾经鼓舞番薯岛,反抗暴政,迎来人民的自由。
「他就是个不想工作的野人。」有人们这样评论吴泰南。也有人批评吴泰南,说他ai好叛乱成x,没有暴动或抗议便浑身不对劲。
某日,有几个成天窝在家中不工作,已看清社会现状,决定这辈子已粗茶淡饭过生,其余别无所求的年轻人,找上了路边独自举白布抗议的吴泰南。
「吴泰南主席,我们很了解你的想法,」一个年轻人目光真挚地对吴泰南说,「就算再努力,我们这辈子也只能被困在底层,永远翻身不了,与其做过多的努力,不如选择放弃,过上简单的生活,如此一来就不会有这麽大的压力。」
「为什麽你们不反抗呢?反抗这个社会,我们可以集结起来,一起创造一个更平等的社区,或许从番薯岛的南边开始……」吴泰南试着给一些想法。
「不,」年轻人惨笑,「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人民对抗政府了,跟五十年前不一样。」
吴泰南忽然醒悟,他缓缓垂下旗子,目光中出现气馁,这是他这辈子,,我在这时代,基本上没有任何贡献。」吴泰南说。
「我有读过您过去所有的文章,还有自由党宣言,如果不是你,也不会有现在自由的番薯岛。」酒店nv郎说着,念出几段吴泰南曾经写过的文章,并且琅琅上口:
「你有听见人民的声音吗?有听见人民不敢说的呐喊吗?千里越洋来小岛,若不自由宁投海,反抗吧!革命吧!你会看见被b进牢笼的野兽,终将毁灭世界。」
原来这酒店nv郎,其实同样是复兴大学毕业的学生,但毕业後求职之路不慎理想,决定在酒店内工作,赚取相较一般上班族更高的薪水,她情愿忍受每天来来去去男人的sao扰,也不愿作个低薪族群。
吴泰南听着曾经的自由党宣言,不自觉地流下两行热泪,问道:
「你觉得现在的番薯岛人民是自由的吗?」
酒店nv郎自然是有注意新闻报导,她理解吴泰南对於当代社会,人民情愿被银行綑绑半辈子,只求一个居住的屋檐而感到无法置信,但她也只能委婉地安慰吴泰南。
「的确,不能说完全的自由,但我想至少是有部分的人民,是自由的。」
「真的吗?」
「恩,b起过去您所追求的全人民自由,不受暴政迫害,或许现在的人民,追求的是个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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