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很美。无论之前,还是怀孕之后,你都是爹地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牵着她的小手摁在自己裤裆,“爹地想操你,想得鸡巴都快爆了。”
肉刃过于壮硕,欣柑的手连一半截面都握不拢,几根盘爬茎身的粗大血筋在她手心活物一般搏动,温度高得炙烫皮肤。
她想缩手,被徐竞骜牢牢按住,“乖宝贝儿,摸摸它,爹地硬得很疼。”
欣柑现在哪有心思干这码子事儿。
徐竞骜微喘着把唇附在她耳郭,“摸一摸……你摸一摸……”
一声声“乖乖”、“心肝肉”地低唤,嗓音浑厚沙哑,带着点儿罕见的,情难自控的哀恳。
欣柑心尖儿一颤,双手贴上茎身,咬着唇替他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