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命摆开香案,启中门预备跪接圣上赏赐,又忙忙的吩咐小子进去,仔细不许惊了姑娘,只悄悄告诉伺候姑娘的姐姐婶子们。
建昌侯府仪门外,正院西南角隔断了几十间房成一个的大院子,住了袁宗显一家子。内墙角门与侯府外院通一南北宽夹道,上了锁,平时不许开启,另开一门通街。家下奴仆执事都唤作“西边儿的”,过去须出了侯府西角门往西,走不很远就是一扇黑漆宅门。
袁宗显是袁宗廷堂兄,过世袁大老爷的独子,娶妻何氏,膝下二子四nv,大哥儿袁蕴和九姐儿袁锦瑛是何氏所出。袁宗廷庶出的亲弟袁宗继已养了二子六nv,故而瑛姐儿排行袁宗廷道,“下头的事儿,我一概不理会,只提了两样:不能叫都察院和六科捉住马脚参了;他捉了善荣两只小手将人拘住,在她耳畔低声道,“怕人听见哥哥ai煞了宝儿,嗯?”
今晚姑娘院里闹起来,也有人禀了耿良,一来将至掌灯落钥,不好遣人盘问,恐惊扰姑娘安歇,二来是姑娘屋里递茶递水的大丫鬟,擅自处理了,也怕姑娘伤心怪罪,方yu回话,被袁宗廷将毛巾掷向脸上,斥道,“无用的杀才!”他惊的双膝跪下,摘了帽子,连连磕头告罪。
袁宗廷站起来,居高临下瞰睨他,“袁宗廷吐出她细白指头,嗤的一声笑了,神情很是宠溺,“傻孩子不知道人事儿呢,哥哥是在疼ai你。”微h
善荣侧坐袁宗廷腿上,身子绵软无力倚进他臂弯,细碎娇泣自她几根手指溢出,钻入袁宗廷耳内,叫他心内愈发痒将难搔,垂颈紧盯善荣如玉脸颊,低笑着道,“娇娇儿,心肝儿r0u,叫得哥哥耳朵都su了,这样可人疼,哥哥要si了。”
善荣眼尾泛赤,水眸迷离,断断连连的滚着泪,小手瑟索按紧口舌,然则哭声仍不断泄露,腔调好生怪异,自己听着都觉陌生,让人臊得慌。袁宗廷不知有意无意,唇往她脸上越贴越近了,喘声紊乱,sh腻炙烫的呼x1燎过来,烧得她雪se两颊cha0红如醉。偏他b寻常男人低沉了许多的声线砂纸般糅入,嘶哑又磨人,震颤善荣的耳蜗,“宝儿身子好白,r儿又大又neng,哥哥ai的了不得。”他那样大的手掌都握不满一只,r0u腻皮薄,晶莹透彻的白,清楚可见底下细细淡淡的青络,又软neng如凝脂一般,手指稍稍一摁就是一个红印子,红白交错,其yi妖yan之态g的袁宗廷两眼猩红,阔大手背青筋虬突,发了狠地,一下一下大力r0u裹着捏去,rr0u颤荡翻滚,大片溅出指缝。
善荣惨叫出声,早忘了不能叫喊让人察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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