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秦渚,年老却不浑浊的双目炯炯有神,剖析了海也剖析了他。被开膛剖肚的感觉称不上愉快,秦渚撇过头,良久後轻声说道。
「我今天早上去了公司上班,跟所有人都打了招呼。」
「就跟平常一样。」
「然後我坐到熟悉的办公桌,打开电脑,却点不开文件。」
「所以我想,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我就能恢复成原来的状态。」
秦渚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像要消失了一般。他没有哭,眼眶甚至没有泛红,语气平静且沉稳。可越是这样,越无法在他身上找到一丝生气。
「我就这麽想着,假都没请,偷溜出了公司,搭上不知道要去哪里的火车,一路上胡乱的换装怕别人认出我,但事实上大部人都只是与我擦肩而过。没有人停下来看过我。」
喉间冰bang的清凉融化後,秦渚t1an了下唇。回忆涨cha0似的淹没他,不受控制的叫嚣着某个人的名字,熟悉的让人鼻酸。
「我真的只是,想休息一下而已。」
秦渚g起唇角,闭上双眼感受扑面而来的海风。摊位老板没回话,只是从小摊里走了出来,坐在了秦渚身旁。
「我孩子要是活着,大概就跟你差不多大,虽然可能没你帅就是了。」
「我可不是您的孩子。」
「我知道,我眼睛还看得见。」
摊位老板笑了,拍了拍秦渚紧握着冰bang棍的手,粗糙的手心刮着他手背,带来些许痒意。
「如果活下来的前提是要伤害另一个人,那不活也是一种善良吧。」
「那要看你说的那个人,同不同意你消失在一个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地方罗。」
「」
秦渚几番开口,可在身旁这个陌生人面前,他久违的感觉自己就像个手无缚j之力的孩子,能言善道的他失了所有辩论天赋,什麽也说不出口。
今天天气真好。秦渚想道。
让人即便想si,也舍不得它的好。
囚禁天数第403天。
听秦役提起,秦渚才想起新年过後,还有一段喜气洋洋的春节。
对学生而言,长假漫漫本就是喜讯;对邻里而言,则恰好是笼络彼此感情的契机。或许赋予了名字的事物确实有重量,春节间不分老小,皆普天同庆。秦渚与秦役也不例外,只是相较他人四处踩踏走春,两人庆祝的地方小了许多,仅gui缩在秦役的屋子里四处打转。
然而即使如此,两人还是颇自得其乐。放了假,秦役有更多时间待在家里,秦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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