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文天生带戏。另一部份则是因为,《玻璃弹珠》本身就是这样的作品——全篇共五个故事,这批故事的脉络共同点之一,就是无声地召示,青春时期的少年少nv,总要练习接受失败这件事。
「一起租了一间房,四处都能看见梦想的残胶。岁月拉拉扯扯,蓝图已经模糊不清,终是剩下一大块刺眼的痕迹。」
「她忽然想点一支烟,想缅怀那样的岁月,可是嘴里还咬着米血」——〈驯鹿寻路〉
张嘉真善用澄澈的笔触,去书写ai情与现实之间的拉扯,在〈驯鹿寻路〉之中,林愉静与杨正勳的纠葛横跨了近半个大陆、身分认同与驯鹿大迁徙。她舍不得杨正勳为了台湾而赶赴有武警与水车的第一线,一如杨正勳舍不得她独自一人飞往北美大陆,只为拍摄一年一次的驯鹿迁徙。
在拍摄时,林愉静亲眼目睹大自然最无可奈何的一面:生命无法被左右,就像是有时就算做好万全准备依旧会失手。狼群攻击驯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发觉自己什麽也无法改变。
她能做的只剩下练习。
「你要先原谅自己,总是活的不像世界。」——〈嫉妒的颜se是绿se〉
嘉真手上像是永远拿着一台相机,镜头捕捉到的都是最真实的瞬间。对於高中三年的时光而言,她观察细腻且深刻,更让人惊喜的是,十八岁的她恰好踩在少nv与ren的界线,於是偶尔,能够从她的文字看见,她以ren的冷眼回看青春的一切:
「nv孩是没有情慾的百合花,供养在花瓶里,需要用国英数自社浇灌,辅佐一些钢琴绘画和芭蕾,但不能太多,万一太多变成专长就不好处理,她需要的只是附庸风雅的兴趣。」
十八岁,她点破在ren世界的少年少nv,必须遵守那套游戏规则,若是遵守,就能在游戏制度内的灰se地带保有一些自我,但这样的自我是近乎毁灭的抵抗:自残、ziwei、自杀,她在书写这样暴力的呐喊时,却也忍不住提醒,外界是听不见的。但更多时候,外界的听不见,是因为我们自己也有一套规则:
「城堡外面的世界,温如莹不想了解,即使留着长发,她也只能心甘情愿困在高塔里,这样b较安全。」——〈嫉妒的颜se是绿se〉
於是,我们保有秘密,而这些无法诉诸口的心思,或许就只能藏在玻璃弹珠里:
「会不会其实
所有玻璃弹珠都是猫的眼睛呢?」
「那样的话,玻璃弹珠就不会这麽便宜了。」
「所以秘密才有价值啊。」
「但有些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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