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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百姓震惊了,有人脱口而出:“你身上不是穿着厚实的棉衣吗?”
唐沐年开了口:“她十几日前来告状的时候确实身上只有两件洗得泛白又打着补丁的单衣。”
露微也接口:“眼瞅着过年,咱们府里请了裁缝给下人们做衣服,我瞧着她和她女儿身上全是单衣实在不成样子,就让裁缝也给她们母女二人每人做了两套。”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木家人身上,他们身上都穿着厚实的棉衣,离得近的,还能看见木老大木老二和那个十来岁大的孩子额头上的汗,这大概是太暖和了吧。
“胡说八道。”两名军兵踩着怒气冲冲的步伐进入公堂之内:“侯爷,二奶奶,大人。”简单的打过招呼,一名年约二十七八的将士横眉立目的看着荣氏:“满口胡言,木三哥自从升职后攒了军饷的,他每年都往家里邮寄一封信以及二两银子,我问过他,他说是给妻子和女儿用的。”
荣氏猛然抬头望向将士:“别说二两银子,就是两文钱我也没看到,我可以发誓,我若是拿过这个钱,我愿意遭受天打雷劈。”
兵士瞬间傻眼。先不说荣氏说得有多么的情真意切,就冲着她开口就敢发毒誓,她这话的可信度是极高的。
荣氏娓娓道来:“自打他去当了兵,二年不到三年的时候给家里来了信,那是他第一封信,我请秀才回信的时候说给他生了个闺女,紧接着第二年他又来信,里面有五两银子,还有个拨浪鼓,给我和闺女的,那是闺女长那么大的第一个玩具,如今上京城来,闺女也一直抱着那个拨浪鼓不曾撒手过。”
围观的百姓不少人纷纷红了眼眶。
荣氏:“那五两银子我给公婆二两,余下三两因为那两年天实在太冷,我和闺女盖的都是用了好多年的薄被子,我就咬咬牙花了二两银子用好棉花做了两床厚被褥,一床给了公婆,一床我和闺女盖着,一直到我们上京,我们娘俩都是盖着这个。最后剩下那一两银子我全买了棉花,一部分棉花给了大伯和二伯家,剩下的一部分做了厚厚的鞋子,同样给了公婆每人一双,我和闺女一人一双,最后剩下的那一点儿棉花,这些年就淘换着用了。”
李蔼沉下脸:“赵戈,荣氏说没拿到钱,银子你给谁了,都经了谁的手,今儿务必把这件事给我查清楚了,去,回军营立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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