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寡人听闻,太子对你甚是看重。”
沈荞拜了一拜,慌张摇头,“民女惶恐,想来殿下只是拳拳孝心而已,与民女并无关系。”
皇帝饶有兴味,“此话怎讲?”
沈荞诚恳说:“陛下心系殿下子嗣,是以送了些许侍妾过去,然而前线吃紧,殿下无心他顾,是以冷落了那些侍妾。殿下心里一直不是滋味,故而稍闲暇的时候才宠幸了民女,不日又出事故,殿下去慈恩寺办理公务还带上了民女,让民女拜了送子观音大士,民女何德何能,资质平平焉能入得殿下的尊眼,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陛下所期之事,殿下心有余而力不足,只盼民女能争些气了。”
沈荞说着,微微啜泣起来,拿袖子沾了沾眼角,低声说:“民女前几日还做了胎梦,还以为是观音大士显灵……”
她一副伤心惶恐状,叩地磕了一个头,“殿下许是寄予厚望,故而才将民女护送回敬都,免战争冲撞,可惜民女不争气,请陛下恕罪。”
沈荞一副语无伦次诚惶诚恐懵懂无知的样子,不过该透露的信息都透露了。
你儿子不宠幸侍妾不是因为你啊,是真的忙得要死,哪里有空搞东搞西,就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身在大本营没危机感,人家都打到你头上了,你还在想着生孩子,猪头,生个铲铲!
虽然我没有喜,但我有潜力。
我拜了送子观音,观音大士还托了梦!
……
以司马荣湚整日寻丹问药经常听老秃驴们忽悠的架势,应当是挺迷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