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线照得尤为柔和, 他掌心下言梳的手指正有些不安地抠着桌面, 而后那手指被他握起来,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他道:“求之不得。”
若是换做以前的言梳,必会问一句怎会不得,她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够聪明, 不能揣摩对方心意。
只要宋阙开口, 言梳能给的, 都会给。
七月初的天即便到了晚间也还是会热,客栈的杂役提了两桶水上楼,言梳本想问宋阙要不要回自己屋里沐浴, 几度张嘴这话还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