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期间,逢何发了高烧,整个身子滚烫无比,偶尔昏昏沉沉地醒来,意识也模糊不清。
立秋翻遍整个急救箱,找到仅剩的两粒退烧药,勉强将他的体温压了下去。
他没有挣脱逢何握着的那只手。
他用另一只手,每天将逢何身上的药与绷带换上两次。
唯一让他感到比较安心的是,每一次拆开绷带之后,背后的伤口都会比上一次肉眼可见地好上一些。
五天后,逢何突然从沉睡中惊醒,与立秋相连的手一紧,侧过身子,将立秋往怀中一拉,紧紧地抱住,脸上还残留着噩梦惊醒的慌乱与恐惧,身体微微颤抖。直到确认怀里的人还有温度,这才松了口气,慢慢平静下来。
立秋安静地被抱在怀里,拿耳朵蹭了蹭他的脸。
“我没事的。”
男人紧抱着他,昏睡多日不曾开口的声音十分沙哑。
“嗯,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