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
徐礼卿挑挑眉,似乎终于玩儿够了,一把将她推到榻上,换成后入,狠狠地撞进去。
肉棍在湿润的穴里进进出出,抽插着,一次次将她送上高潮,然后自己也在巅峰中释放。
虽然已近深秋,但屋子里热浪不减,不时还有莺莺春啼,叫得人心里软,器物硬。
等结束,已过子时。
福财在外面不知道侯了有多久,云雨刚歇,便听他敲门,清了清嗓,有些不自在地,禀报说:
“大少爷,老爷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