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赴笑了笑:“那可就多了,你问的是哪个?”
温月明抿唇:“爹说哪个就是哪个?”
温赴笑而不语。
“无利不起早,爹现在不隐藏和东宫的关系,无非两种可能,其一是觉得此事已经无关紧要,毕竟当时陛下生死不明,安王和薄家不足为患,可说到底当时安王并未死,薄家和文华候联手,表面不再依附德妃,其实不过是左手倒右手。”
温月明紧盯着他淡定的眸光,继续说道:“我不信爹还打算做一些大逆事情,那么就只剩下一个目的。”
温赴无奈一笑:“你这人,以前不曾发现你这般刨根问底,斤斤计较。”
温月明不理会他的打岔,眉心紧紧蹙起:“那爹就是故意要做给别人看。”
“当时屋中只有安王和陈嘉,做给安王看,便是给太子撑腰。”温月明眼尾一扫,嘟囔着,“爹瞧着对太子颇为严格,好端端才不会给她撑腰。”
温赴含笑点头:“不论何时合适,太子身为储君,都要自己立起来。”
“那就是陈嘉,陈嘉是薄家女婿,薄家之前少了一个薛盛,很是安分了一阵子,之后推文华候挡在前面,可这不代表他放弃了德妃。”温月明皱了皱鼻子,不悦说道。
“宫中如今陈年皇子就两个,一个太子,一个安王,剩下的都太小了,且出身确实拿不出手。”
“不过世家贵族一向以延续家族荣光卫己任,若是说他们想要扶持幼帝也不是没可能。”温月明话锋一转,“可我确定后宫之中,其余皇子并无其他人接触。”
温月明执掌中馈不是开玩笑的,她看似好说话,性格温和,驭下极好,可不代表她对宫内一问三不知,相反,各宫各殿,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这也是当年温赴为何要她入宫的原因。
陆途性格在前朝阴晴不定,在后宫听之任之,一个云贵妃搅地前朝后寝不得安宁,一场莫名的迎仙台之乱,虽然由折腰殿起的头,可后续却成了陛下清洗朝臣的由头,几乎打得所有人都方寸大乱。
温月明如今牢牢保持后宫,能为前朝的人占得一丝先机,这也是这一年多来,温月明一直做的事情。
“所以他只是从明面到暗地,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何这样?”
温月明沉默地看着温赴,等着他的一个答案。
“陆停可跟你说过,薄家和大魏有联系。”
温月明点头。
“薄斐其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若是跟着他说,只要把甘州以西七州全都送给别人,但可以保他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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