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考虑你那点小刑侦的工作吧。”
“……?”青年从被子里将脸探出来,他拉住给他盖被子的姜容枢,身体瞬间直起,嘴角的笑不复从前的干净,甚至带着半点恶劣,“有烟吗?”
“什么?”姜容枢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的手腕上被这个不听话病人的体温感染,“烟?噗呲,我记得戏先生您从不抽烟的啊?”
“那是‘他’。”青年冷漠回复,他的眉眼折射出妖异的模样,那种眼神,就算藏在金色发丝里也格外刺眼,“我可是烟瘾不离身的人,身上的栀子花香太浓了,我要烟。带烟斗的那种。”
姜容枢想挣脱他的束缚,结果这个刚做完手术的人就像根本没有痛觉一样:“你疯了?”
“噗呲。”青年低眉的样子也没有半分熟悉感,“早疯了。”
“……”,姜容枢从短暂的惊诧里抽出意识,他盯着青年的模样看了看,觉得这太违背之前的认知了,“你从前不是贪恋着那致命的温暖吗,想要带着别人坠落的时候,可不见得还有这种反面。所以1层的人隐藏这样深的吗?”
“你手下的那些渣滓教不好,就给我教吧。”他真的已经痛到几乎视线发黑了,可这也实在美妙,活着的感觉,能够触碰到别人的感觉,能自由呼吸的感觉,“顺便也教教你,我是个记仇心很重的人。”
“别以为,‘他’能披着那种外衣让你们在面前活蹦乱跳,就能够放过你们了。”青年越说越癫狂,“我还在啊,我是在救你们啊,救你们啊,要是‘他’下手的话,大概会死得很悲惨吧。”
姜容枢觉得这个人大概在神经上有什么毛病,他把手强行拽出,转头准备走掉。在床上的青年一把扯住他的黑色长发,用了狠劲拽到床沿边,忽然抽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在手里的黑色手.枪抵住太阳穴。
“我说,我要烟,带烟斗的那种。还有你手下那几个渣滓。”青年眯着眼歪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姜容枢顾不得头皮上的痛感,旁边的西装男就已经迈过来,想要强行掰开他的手指,青年把枪一倒,对准那个人的手腕,手指一变,掐在设计师致命的脖颈处。
设计师并不紧张,他努力偏个角度,对西装男挤了两个眼神。机舱内的人又重新调和了关系,飞机在黑夜里安静地穿行。
*
严泽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态,他胸口的五彩瓶大约被踩碎了,各种颜色的颜料倒出来,流淌到尾部,散发至全身。
青年穿着白色病服,坐在小别墅的花园门口,披着一件金色的外衣,他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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