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生（47）

一件事物的发展规律如果非要寻找出什么规律的话, 那么寻找出处在这件事情本身里的对象和这件事情的发展背景, 其实并不难揣测大概会发生什么。

对于罪犯来说，促成他们行驶犯罪行为的并不是突发的幻想和一时兴起，抛开基因上不完全的因素，就是长时间的积累和沉淀下来的心理问题, 当达到某个频发点的时候, 终会有一瞬间被点燃。

很多事件都有直接原因和根本原因的。

戏柠舟当然不可能是什么所谓预言家，他没有拿着占卜水晶球的经历，也不会有类似的超能力。

譬如只是在生活里突发的小矛盾，类似的一些不可预料的意外，总会有一些规律能够促使这个在人性检测里的大杂脍变得更加有规律可寻。

戏柠舟就是这样的一类人, 或许他要更特殊一些, 在西婪的实验里面，除开从他手中做的各种各样的心理测试, 他的对象是不需要补偿的精神病人, 甚至有——他自己。

人性一向是在各类文人墨客、商业政治、家庭学院等等舞台上备受考验的热频考点, 除了法官这样的表面上的考官, 就是在内地里交错复杂的考点——只可惜, 生死的答案是定局, 但在生后死前的判别，多如牛毛。

至于谁说了对，谁说了错, 究竟是该活着, 还是该死去, 这些对于处在这个大熔炉里的各类存在，已经早已经失去了意义。

不再单独判别究竟是要获得什么样的结果的时候，其中多如牛毛的小差池，就成了艺术家们最爱描绘的特征。

这真是一场完美的待组建的盛宴。

但是每一项举措里，都会有千丝万缕的琴弦被波动，戏柠舟也未曾想过，有些东西发展成了他曾经、曾经最期盼的局面。

“警官，我——我想——”

对面的人似乎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他费劲地举起自己的右手，左眼睛的揉动就像是被谁控制着的机器人，他的面部控制像被分做了几大个板块，一整块的牵动在板块的边缘就停止了。

“没事，你慢慢说。”记录的小警察并不着急，他扭头看了眼站在他身后含着棒棒糖的金发青年，“你可以一个一个字地说，我们不会责怪你的，你慢慢表述好吗”

旁边跟着他的是一位较为年轻的女士，她挽着这位年过半百的男人，大概是他的女儿这样的角色。她的焦急也似乎在警局气氛的烘染下变得平缓了。

“爸爸，没事的，你慢慢讲，你看我在呢，警察他们在认真听的。”她一边顺着男人的脊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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