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会这么叫。
他并不执念这个,反正也是她瞎叫的。
苏题春进了院子,眼前朴素的院落与她初见时的破落截然不同,“这里就是当年那个破院子?真看不出来。”
她又注意到苍劲有力的桃树,接住一片掉落的树叶,苦笑:“好好的一棵仙桃树,怎么被你养的阴气森森的?”
拾阴冷着脸:“它不开花,不结果,像死了一样。”
苏题春的魂魄被鬼撞散,双腿虚浮,站都站不稳,拾阴眼疾手快抱住她。
“你的样貌怎么变了?”她眼睛亮晶晶的,黑的像葡萄,又问:“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没有,我不等任何人。”
说完,拾阴弯身将她腾空抱起走向厢房。
苏题春像个霜打的茄子,脑袋蔫蔫靠在他胸口。
再次重回旧地,一晃神,仿佛回到几万年前。
那时候,她终于离开九重天,被贬至此。
她本名青衡,母亲是西王母之女婉罗,自幼就因为贪玩,被虚妄天尊收做弟子。
飞升之后,原本是在九重天查天曹违纪,后来因为犯了一丢丢小错,被降职掌管东岳鬼神之师。
“降职也挺好的,至少不用被人欺负。”
于是乎,她潇潇洒洒地拿起为数不多的家当前往东岳,腾云驾雾路过枉死城就下来看看。
“要不,就先在这里歇歇脚?”
她昂首阔步走进枉死城。
这时候冥界刚分管出十殿,枉死城又初建成,几乎成了难鬼收容所,冤魂乱飘不说,连卞城王都嫌弃这里,迟迟不肯来报到。
进城之后,黄泉河畔水流湍急,一路浮尸遍野,有被割了脑袋的,有被五马分尸的,鲜血染红泉水,恶臭满盈...都是从人间飘来的。
“这得多有多少鬼魂啊?”她无奈摇头,有意绕道走。
枉死城被划为第六殿之后,城中屋所尚未建造,到处都是人类留下的断壁残骸,应该是以前被歹徒洗劫过。
她走进一处勉强能遮风挡雨的破房子:“今晚就先住这里吧”,手掌一翻,掏出两道黄符,“啪”地贴在门口。
动作干脆利落,熟练地令人诧异。
尽管如此,她仍有些不放心,双手合十扬过头顶:“各路鬼怪勿扰,拜托拜托。”
嘱托完,青衡就进屋睡觉,然而刚阖眼,就听到院子里似有鬼笑声,顿时汗毛挺立。
她搓搓手臂,哭丧着脸:“宁愿听鬼哭,不愿闻鬼笑,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青衡不情不愿地从杂草跺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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