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也洗漱完,两个人一起上榻躺着,简宁迷迷糊糊间,某根神经抽搐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一个要命的问题€€€€
【我不会真臭了吧?】
【八皇子闻我的时候也说臭臭的,回家后云澜舟专门打水洗澡。】
【不臭人家给你洗什么澡?】
【啊啊啊!】
【那洗的是澡吗?洗的是我的脸面啊!】
默默听着心声的云澜舟:……
他转过身将小狗抱在怀里,鼻子埋进小狗那毛茸茸的脖颈间,暗自磨了磨牙。
八皇兄闻过的他要闻回来。
同时,他记住了,八皇兄僭越,闻别人的小狗,还说小狗臭。
八皇兄很坏。
他给小狗洗澡就不是因为小狗臭,是因为它身上沾了太多八皇兄的熏香味。
现在好了,它身上是干净的皂角味。
近几日,皇子们不必去文启堂听讲。
侍讲说三位太傅和三位少傅接连递交了请假奏折,原因各不相同,但大多与年终家事有关。
快到冬至了,天气越发冷得刺骨。
云澜舟不必出门听课后,便在偏殿附近的草堆中捡一些枯树枝,放在铜盆中燃起小小的火堆,将小狗放在旁边烤火。
简宁眯缝着一双狗眼,时不时打个呵欠,很惬意地吃着朝食剩下的桂花糕,虽然冷,但是窝在小屋中看门外的雪景,颇有红泥小火炉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