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不耻,百姓不爱戴,你昏庸无道,以权谋私;为了一己私欲,竟放置邻里百姓于不顾,在百姓危难之际征兵入伍,大行武道!你还鱼肉百姓,暴力欺凌!如此这般,史书只会记载一句‘荒诞昏君’!”
看见男人,容诉云的眼睛穆然亮起,他从来不知顾牧青的文言竟如此之好。
三言两语就将盛烨霖的罪责书写得淋漓尽致。
顾牧青却已经走到容诉云身边,男人骑了十几日的马,每日就睡四五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赶路,发丝顾不上打理,衣袍之上也满是沙土。
即便这样,赶路的风霜和沙土只给他增添了另外一种放荡不羁的韵劲。
下一秒,他却很是紧张:“宝儿,你还认得我吗?”
“顾……穆青?”
牢笼之外,出现的正是顾牧青。
这是一种容诉云从未见过的容貌,但是面对这样一种陌生的脸庞,容诉云还是刹那间将他辨认了出来。
不知何种气力一下子穿上了容诉云的脑门。
顾牧青还在暗自唾弃自己没将最好的一面展示在他的宝儿面前时,他的宝儿已经眼眶湿润,三步两步走出牢狱的铁门,瞬间抱住了他的脖颈。
顾牧青:!!!
他……就这样抱住了他的宝儿。
顾牧青磕磕巴巴地想说什么,可这一刻近乡情怯,什么言语都组织不出。
况且他俩还紧紧抱着。
不对,是他单方面的被容诉云抱着。
虽说他是个在国外长大的小孩,但在国外除了必要的见面礼,他还没被人这么紧着。
力道之大,好似他是个让人珍惜万分的……珍宝。
所以他走了这么久,宝儿也很难过是吗?
他的宝儿似乎……在哭,胸腔起伏格外剧烈。顾牧青手足无措起来,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容诉云乌黑的发尾,还有余下白皙的脖颈,再往下便是纤瘦的腰肢,一年多来不见容诉云,似乎又瘦了;经受的腰被一条绣着竹纹的腰带紧紧束了起来,此刻却牢牢的贴合了他的小腹。
明明在脑海里对他已经做过千万种有颜色的行径,可当他真正面对容诉云的时候,顾牧青依旧纯情的不像话。
仅因为一个拥抱,他的耳朵就飞速的红透。要不是这段时间他日是晒风吹,皮肤变得黑了些,这种剧烈红透的变化当真会更显眼。
容诉云却未觉察他的异样,这一刻思念压过的一切。
他紧紧抱着顾牧青的脖颈,因为微妙的身高差距,他的足尖尖还轻轻往上踮着,因为复杂情绪在心脉中不断翻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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