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能是秋后的蚂蚱了。”
“嗯,”年牧归扫了一眼地上歪歪扭扭的人,“叫人来处理了,也都不容易,检查一遍,若是没问题,便拉到远处埋了吧。”
这些死士训练多年,身上必然没有一丝能查的痕迹,衣物、兵器都找不到出处,也便没必要处理得太干净。
“是,”鸣珂道,“主子比从前仁慈多了。”
“有吗?”年牧归笑笑,转过身去。
他指着树下一个死士,道:“那人瞧着也就十几岁,同珍珠差不多年纪,正是爱吃爱睡的时候。”
“珍珠若是不出来,或者不那么傻,如今便也是这个样子了吧。”
他将手帕扔给年牧归,道:“处理完这些,好好休息上几日,最近没什么事,你也上街玩玩乐乐,碰见个姑娘什么的,我好给你们完婚。”
“主子说笑了,”鸣珂挠挠头,板着张脸,“属下誓死效忠主子。”
“你没救了,”年牧归伸个懒腰,转身道,“找夫人睡觉去咯。”
夜里睡觉凉快,白天可就热了,这几日更甚,房里时时都要用冰。
许昭自己管钱,才知道以前在摄政王府的日子有多奢侈,光房里用的冰,几日就要一两银子。
再加上浸果子、做冰饮用的干净冰块,算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