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会当上这瓦舍的一把手了。
这里以前是年牧归的产业,他的规矩老板娘也知道,即使认出来了,也绝不敢表现出来半点。
“客官,咱们这儿新来了位小倌,堪称绝色,”老板娘甩着帕子,把年牧归迎进来,“您要不要见见?”
年牧归点点头,“在哪儿?”
老板娘捂着嘴笑笑,一甩手帕,“在楼上呢,客官,您随我上楼。”
“这位小倌可了不得,那大眼睛,水灵灵的,那小嘴啊,哎哟,跟樱桃似的,身段婀娜,纤腰丰臀,在您怀里那么一靠啊,哎哟,美死了。”
“性子也温柔啊,说话轻声细语的,脾气好得不得了。”
老板娘一路走一路夸,把年牧归带上了二楼雅间,在门口一撩帘子,道:“行了,人在里头呢,您自个儿进去瞧瞧,咱们便不打扰客官的雅兴了。”
“好。”年牧归捋捋脸上的假胡子,进了雅间。
“您有什么要的尽管吩咐,”老板娘又热情地朝里喊了一句,“茉莉,贵客来了,你可要好好伺候着。”
说完,放下帘子,又对旁边站着的伙计道:“楼下都忙成什么样了,还在这儿傻站着,里头干什么呢不清楚吗,在这儿也不怕扰了客人的雅兴。”
伙计怕挨老板娘掐,赶紧低下头,跟着老板娘下楼忙活去了。
年牧归整整领子,掀开雅间的珠帘。
有一人临窗而坐,两腿不羁地搭着茶案。
年牧归放下珠帘,胳膊抱在胸前,笑笑,“如今的倌人都是这种成色了?”
“看来这京城第一瓦舍品味的确独到。”
孟庭窗一脸恶心地转过头,斜了他一眼,道:“早晚把这破地方踏平了。”
年牧归放下胳膊走过去,随手拿起旁边多宝阁上的扇子,探过身去,用扇柄抬抬孟庭窗的下巴,“你这小倌,性子还挺烈。”
“滚蛋!”
孟庭窗猛地把那扇子打到一边去,收起翘着的脚,两手在胳膊上一阵乱搓,“你正常点,再整这出,信不信老子揍你!”
年牧归前仰后合地笑了好一会儿,坐下喝了口茶水,想想刚才的场景,还差点喷出来。
“这老板娘说话也不实在啊,”他“啧啧”两声,打量着孟庭窗,“哪就身段好,性子也好了,这不纯粹一大炮仗么?”
对面孟庭窗牙都快咬碎了,瞪着年牧归,“不闭嘴信不信老子炸给你看?”
“信,”年牧归擦擦眼角,“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前摄政王离开京城不到半年功夫,已经把以前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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