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反正院外也都是禁军,屋里的人肯定出不去。
送饭的禁军过来,这回是个面生的,提着个木食盒。
“怎么没见过你?”门口有禁军问。
那人急忙行礼,道:“小的是刚升上来的,从前在城门驻守,此次托各位的福,这才得到这好差事。”
到底是守城门的,没进过宫,这算什么好差事,真正的好差事都在御前呢。
门口禁军摆摆手,“行,赶紧进去吧,腰挺起来,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是。”那人连连点头,提着食盒进了屋。
屋里没有动静,只内室传来一声咳嗽。
那人走进去,把食盒放到床边,朝床上看了一眼,“啧,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年牧归坐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哭个屁,老子还死不了呢。”
“老子这是风吹的!”孟庭窗坐到床边,挠了挠脸,“年宜这给我脸上糊的什么东西,痒得很。”
年牧归笑笑,打开食盒,拿了个夹层里的肉饼吃,“易容术,我们年家祖传的手艺。”
孟庭窗之前一直在京郊,说是跟年宜浪迹天涯,虽然因为各种原因始终没浪迹太远,但终究是不愿意回京城。
摄政王府被围的次日,他才得到消息,那个时间,城门已经封了。
等他进了京城,才听说摄政王死了,被年宜缠得不行,到处查探,才知道是被囚禁在这里了。
“你这混的也不行啊,”孟庭窗看着他,这一身的伤,哪有一块好地方,“不是挺厉害的,怎么叫人关起来了,怎么着,叫你自生自灭啊?”
年牧归好几日没看见荤腥,这会饥肠辘辘,一口气吃了一摞肉饼,“陛下是觉得人言可畏,毕竟他是我带大的,而且,他好不容易把我踩着脚下,不会叫我轻易死了。”
“弄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孟庭窗从怀里摸出个小刀,塞到年牧归床褥下面,“反正我的人都在城外了,够不够也就那些了,你们家鸣珂听说千里奔袭,把边境的兵都调来了,这会快到临安城外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国公呢,”年牧归问,“还有我营里那些将军。”
“许国公被找了个由头贬出京城,一出京便不见了踪迹,大概去哪搬救兵去了吧,”孟庭窗挠挠头,“这也肯定是你的安排。”
年牧归笑笑,“这还真不是,“我若安排,早便将许国公调离京城了。”
“那些将军也贬的贬罚的罚,此刻都不在京城了,离京路上,陛下派人追杀,谁知道那伙禁军里有叛贼,结果人没杀成,禁军还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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