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星辰突兀的咳嗽一声。萧阑珊看了他一眼,率先结束这场对视,认输似的隐了身。楼星辰则是全程含笑望着萧阑珊。
[谢谢阿榕!]
埋葬迫不及待的冲去开了门:“阿恒!”
景恒愣了愣,突然忘记自己来这是想说什么了。
“阿恒?”埋葬左手在景恒面前挥了挥。
“咳,嗯?我在。我来是想和你说一声别介意的,靖公主误把你当成下人了。”
“没事,我不介意。本来就是我笨手笨脚的。”
景恒望着眼前笑得如沐春风的人,想起她刚才兴致勃勃端着粥跑来找自己,却看见自己和所谓的公主有说有笑的样子。
心里突然涌上了无名的暴怒,莫名觉得她应该对我发脾气的。这副不闹不叫,乖乖巧巧的样子真的令人……感觉很心疼。
“对了,你那碗粥是,咳,自己做的吗?”
“嗯!”
“……做给我的?”
“嗯!”
“还有吗?我刚好没用膳。”
“有!”
“那就麻烦你带我去了。”
“不麻烦不麻烦!走吧!”
关门前埋葬看了一眼房间,里面哪还有萧阑珊和楼星辰的身影。
[阿榕谢谢你对他的赞同呐。]
……
酒楼。
萧阑珊望着一楼中央舞台上正在说书的人,仰头把一坛女儿红一饮而尽。
楼星辰也喝了一口,不赞同的对萧阑珊说:“喝酒不是像你这样喝的。”
“喝酒还有讲究?”萧阑珊新奇的问。
“那当然了。有的酒需要慢慢喝,细细的品尝其精髓;有的酒却需要一口饮尽,感受它的烈。比如说你面前这坛女儿红,就需要细细品尝。”
萧阑珊又要了一坛女儿红,打算试试楼星辰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