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她用内力折起手腕,疼的他嗷嗷叫。胜衣斜眸瞥那男人一眼,“不想活了?”那男人疼的跪在地上,说不出话。回到马车上时,发现没看见鄂尔多,估摸是下去找她了。等了一会他才出现,直接撩帘上了马车。胜衣打量着他,“你去哪了?”鄂尔多转过头,“我刚刚下去找你了,没找到,就先回来了。”胜衣翻着布包里的金条,里面大多都是皇后送来的金钗化成的。鄂尔多看了一眼,“你现在的钱怕是加起来也不够买一套宅子的。”她有些被刺到了,“我又不跟你一样奢侈,买那么大个宅子住,结果还天天不回去。”想起那个宅子,胜衣就发觉自己有些嫉妒他,她忍不住上下瞥着鄂尔多,他怎么过的这么好。从小就在皇宫长大,还没人找他的茬,还有刘墉给他兜底,他还那么有钱,怕是他唯一经受的苦就是爹娘离去了。想到爹娘她更生气了,她此刻十分希望乾隆和沉贵妃马上暴毙,最好惨死街头。她前些日在回京路上得知,公主只有和硕或固伦两个封号,而她却唯独开创了个和妍。意思是皇上从一开始就没把她当公主看,还专门取了个形容美丽,不保平安健康的“妍”字。早上胜衣没事,便和秋雨一同去领月银,才发觉自己与和嘉的月银不同,并且所有公主皇子的月银都与她不同,都是她的两倍。满宫都知道这个和妍公主多么可笑,什么狗屁公主,也就她不懂,还成天沾沾自喜。简直丢人至及,自己还时不时在宴会露面,原来大家都在看她笑话。一旁的鄂尔多跟前些日的砚耳表情一样诧异,面前的人一会阴沉,一会生气,一会忍泪,一会嗤笑,一会无奈。但他不觉得吓人,他在猜测她想什么。
自己好不容易过了一阵平静的生活,却被身边的人打破。他叫自己回来就是泄欲的?就是让满宫笑话她这个狗屁不是的公主的?特她越想越生气。胜衣一巴掌扇在了一旁的鄂尔多脸上,这一巴掌她用了很大的劲。随后她转过头,秋雨在外颤颤巍巍的问她:“公主,怎么了?”她平淡的说道:“没事,继续走。”一旁的鄂尔多捂着脸,开口问道:“你心情好些了么?”此刻气消了,她的理智渐渐浮出水面,心里特别慌,甚至愈来愈慌。过往的痛苦回忆交扯拉织,不安慢慢占据了清醒理智,鄂尔多会不会一把掐死她?上一次打武功比她强的人,是什么情景来着?雷夫人抓着衣衣的头发,“说你你还敢反抗?”嘴角丝丝细痛,她一摸果然摸到了血,脸颊也是青肿不堪。衣衣一把将雷夫人推开,猛的扇了她一巴掌,“你才是贱种!你们全家都是该死的贱种!”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皮开肉绽的疤痕正往外流着血,脸像是河里捞上来的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