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阻冯忠攻势。
冯忠见状,伸指在长剑剑首一点,长剑向拓跋俊射去,冯忠则空手与钟略缠斗。
拓跋俊见长剑向自己激射而来,连忙躲闪。只见剑芒一闪,长剑划伤其左腿,鲜血直流。
钟略叫道:“殿下。”连忙向拓跋俊掠去。
冯忠走到拓跋俊面前,道:“烦请殿下随我等走一趟。”
拓跋俊尚未多言,突然脸色发紫,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冯忠诧异异常,暗想:“拓跋俊明显中毒而死,但我使用的毒药,中毒之后,十二个时辰之后方会身亡。他怎么眨眼便即毙命?”
他看向拓跋俊腿上的剑伤,见伤口发黑,随即心念一转,连忙看向拓跋俊手中长剑,见其乃是用衣袖裹住剑柄,顿时了然,失声道:“剑上有毒。”
他连忙看向自己掌心,见掌心发黑,连忙封住手臂穴位,朗声道:“撤。”语毕,从窗户飞出,其他三人不明所以,但也跟着他离开。
赵谦、何言之二人在远处关注着这间房间,初时见两方交战,觉得先让他们鹬蚌相争也好,便并未出手,片刻之后听见房间传出一声:“殿下遇刺身亡。”二人均大吃一惊,赵谦道:“新兴王怎会这么轻易就被杀死?将新兴王挟为人质对他们会有不少裨益,杀死则并无好处,他们为何要杀死新兴王呢?”
何言之道:“新兴王在山东经营多年,金银财宝、兵甲器械无数,估计他们已经找到这些,便将新兴王杀死。”
赵谦道:“新兴王虽有反心,但尚无反举,此刻被杀,陛下怪罪,不知又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
何言之道:“刚才逃走的那几人应该是丹青堂的四大长老,丹青堂解决掉新兴王,估计下一步就会对道家隐宗下手,你接触过道家隐宗,要不要事先将此事告诉他们?”
赵谦道:“此事道家隐宗很快便会知晓,无需联系他们,况且单凭丹青堂,根本找不到道家隐宗。”以赵谦的估计,水竹之居附近的林木乃是依据八阵图而种,丹青堂要想找到水竹之居,只有把那些树木全烧了。
何言之道:“赵兄似乎对道家隐宗很了解。”
赵谦道:“只是和道家前辈有些接触,谈不上了解。”
何言之道:“不过道家隐宗对赵兄倒是很信任,并指导你武学。”
赵谦不便透漏道家隐宗的消息,便道:“道家前辈深不可测,知我虚实,如探囊取物,信任我也是情理之中。”赵谦担心继续谈下去,自己就难免泄露道家的消息,便转移话题:“何兄似乎对道家很是在意。”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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